妹发这么大脾气,竟落了这样的下场?”心里暗想道:“这丫头八成是林锦楼看上的,不消说是个美人,卖她之前倒是可以消受一番。”
赵月婵好似已看出钱文泽的念想,嗤笑一声道:“相貌是个丑的,偷拿我房里的东西,我不愿张扬才悄悄卖的,你也给我闭严了嘴。”
钱文泽连连点头,从林府溜出去,赵月婵也自回了房,暂且不提。
却说香兰,被几个粗壮的婆子拖下去关在小房里,婆子将门落了锁便走了。屋里一团漆黑,只依稀从门缝里射出一缕月光进来,香兰呜咽着,脸上如刀剜一般,疼得冷汗淋漓,小衣均已湿透,挣扎着靠在墙上,把口中的布掏出来,吐出一口血沫,只觉牙齿都有些松动。想到赵月婵说要把她卖窑子里去,心里又惧怕,暗道:“若真如此,我便一头撞死在这里,也落个干净!”又转念想:“不成,我还有父母恩未报,怎能说死就死,把自己的命看得这般不值钱了,在这里人人都轻贱我是个小丫头子,我可万万不能轻贱自己,眼下还没到最后这一步,还需想想别的法子。”
她一整夜未曾好好歇着,缩在墙根底下,直等天际发白,环顾四周,只见房里堆放着许多杂物,门口有一口水缸,挨过去一瞧,里面还剩半缸水,映出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