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母亲也总该心疼我,林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丫头,我就看中她,母亲可别夺人所爱。”
秦氏道:“放屁!就看中她?那鹦哥画眉是打哪儿来的?”
林锦楼道:“那两个比不这个知情知趣。”
香兰缩着脖子,暗想道:“我见这位爷每次都跟见瘟神似的,哪里知情知趣了?”
林锦楼眸色转深,盯着秦氏道:“母亲,儿子房里的事自有主张。不敢劳动母亲。”
两方正僵持着。韩妈妈忽从次间出来,仿佛吃一惊。又笑道:“都在这儿站着做什么?大爷正好来了,方才太太还念叨大爷,让我亲手熬个祛暑的汤水给大爷喝。”走上前拉着秦氏,低声道:“太太何必为个丫头跟大爷闹不痛快?爷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,拧着呢。”
秦氏一怔,脸色阴晴不定。
林锦楼的脾气好像暴风骤雨,如今连他老子都快压不住,秦氏也忌惮三分。何况秦氏素来溺爱长子,自然不愿如此闹僵起来。
林锦楼笑嘻嘻道:“这丫头我先带回去了,赶明儿个让她过来给母亲磕头。”说完像拎着小鸡子一样将香兰提了出去。
林锦楼仍将香兰带到外书房,把人屏退了去拉香兰的小手,笑着说:“爷可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