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两剂疏散疏散。”说罢扭过头,脸朝着东厢的方向,冷笑道:“王青岚,你个小贱人给我等着,总有一日,我得让你知道我的手段。”
赵月婵如何气恼暂且不提,且说银蝶跟香兰等人一同在次间,听见秦氏如何发落,自然幸灾乐祸,她跟画眉的丫头喜鹊交好,偷溜出去把这事添油加醋的跟喜鹊说一回,又恣情笑骂一场。等银蝶一走,喜鹊便将此事跟画眉说了,画眉立刻拿了这两天做的一色针线往青岚的房里来。
东厢里一派宁静。青岚因秦氏的一番敲打羞臊难抑,也彻底老实了。不敢再卧床啼哭,只靠在床头发呆。画眉一进来便笑道:“我这两天做了个小孩子衣裳,针脚粗糙些,却是一份心意,姐姐可别嫌弃。”
青岚因诗社的事把画眉当成知心人,想说两句贴心的话儿,画眉套了几句,又说了些知疼着热的话儿,便勾着青岚将方才的事说了。画眉见四下无人,偷偷跟青岚道:“姐姐何必苦着脸呢?照我看来,太太到底还是心疼姐姐多些,没瞧见让那母老虎跪祠堂去了,却只罚姐姐抄几页东西,孰重孰轻,一看便知。”
青岚抚着肚皮叹气道:“那是因为太太看在这孩儿的面上……你是不知,太太如何斥责我,我都想投河寻死去。”将秦氏说的话粗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