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赵月婵便收拾一番,命人备了车马回了娘家,扶着小丫头的手进了正房一瞧,只见她母亲安氏正歪在罗汉床上,怀里揉了一只猫。她父亲赵学德坐在床上另一侧,抽着一袋旱烟。
安氏看了赵月婵一眼,道:“怎么好端端又回娘家来了?也不怕你婆家不高兴。”安氏四十多岁,却显得极为年轻,浓妆艳抹,容貌极为艳丽。
赵月婵嘟着嘴:“女儿都快让人治死了,还管他高兴不高兴的。”
赵学德皱着眉头斥了一句:“胡说!”
赵月婵坐在窗下的椅子上,等丫鬟上了茶退下,方才道:“女儿才没有胡说,昨天可真是气死我了!”遂把香兰的事讲了一回。
安氏听了大怒道:“岂有此理!女婿也太无理了,怎么张口闭口把休老婆挂嘴边上,竟敢为个丫头就给你脸子看,我这就跟你回林家去,这事不撕虏清楚了不算完!”
赵月婵听了大喜,立时腻道安氏身边儿道:“还是我娘心疼我。”
赵学德一直拧着眉,闻言骂了安氏一句:“妇人之见,快闭嘴罢!越掺和越乱。”
安氏不服气道:“这怎么能叫乱掺和?女儿受委屈了,我这当娘的还不能为她出头了?他们林家又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