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他对着干。”
林锦楼把玩着桌上的小茶盅,俊朗的眉眼带出漫不经心的神色,说:“在军中要身先士卒,上峰和同僚间要虚以委蛇,跟铺子里管事的要虎着脸,回到家要是不得恣意,那还有什么趣儿。”
秦氏一听林锦楼这样说,便有些心软,见自己儿子果然晒黑了,依稀还有些瘦了,想到儿子身边正房是个不省心的,收的丫头都是妖矫之辈,她一个都看了不上,好容易做主娶了个良妾青岚,这段日子有了身子也不好服侍,何况在曾老太太的丧期里,更不好再替儿子收房,便愈发心疼起来,叹口气说:“在外奔波也要注意身子,军中的事也不必太拼命,一家老小也不指望你再挣多大的功名回来。”
林锦楼轻笑一声说:“我省得了。”顿了顿:“母亲,那个原先曹丽环身边儿的小丫头让我领走罢。”
秦氏一怔,脸上不大好看。
林锦楼原是想把香兰留在自己身边服侍的,见秦氏这个脸色,话在舌尖儿打了个转,便吞下去,换了个说辞道:“青岚身边儿的几个丫头都笨手笨脚的,我想找个伶俐的,听说那丫头还会做针线,正好得用。”
秦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:“要是短了丫头,就从我房里领一个,都是调教过的,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