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一怔,她这长子聪明绝顶,狡猾多端,手段也阴狠,竟毫不客气将这样大一盆污水往曹丽环身上泼,纵然她觉着解气,可也觉得毒辣了些。
林锦楼好似看出秦氏的心思,嘴角讽刺的勾起:“不过是个投奔的孤女,竟敢算计咱们,只当林家是她的了,在内宅里搅合乌烟瘴气,我是一个爷们,不爱插手内宅的事,可也觉得母亲就是心慈手软,当年的果决都哪儿去了?不下死手段整她一整,她还当自己是个人物儿,能把咱们一家都玩弄于股掌之上呢……母亲只管放心罢,她那样的人,即便坏了名声也决意不会寻死,等过两年风声过了,照样出来耀武扬威的上下蹦跶。即便她为这事寻死觅活嫁不出去了又如何?把她赶出去都算便宜了她。”
秦氏叹了口气,自己也承认儿子说得有理,她这些年行善积德,又有儿女傍身,心肠早就柔软了,办事也留几分余地,对曹丽环也是敲打居多,不肯下重手,如今倒是养虎为患,若不是那小丫鬟告密,她让绮儿提前吃了药,若真发起症候来,兴许要了她女儿的命也未可知,于是又狠下心,眉眼一派凌厉,问道:“你说那丫头是咱们家的?可是叫香兰?”
林锦楼微微诧异:“母亲怎么知道的?”
秦氏松了口气:“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