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傻干,好几次有心劝你都没得着机会。今儿个瞧见那几个明摆着挤兑你,我这老婆子实在看不下去,你天天当牛做马的,熬了三天做得一双鞋,我都知道,也都看在眼里了。”
香兰心中安慰,觉得委屈灭了一半。
刘婆子道:“你这丫头,你性子太软了,等被人欺负死,还要被骂窝囊废!那表姑娘哪是什么好东西!她外祖母不过是咱们老太爷的一个庶妹,因几十年前闹了龌龊,便再也不走动了,如今她倒巴巴的从豫州赶过来打秋风,老太爷、老太太本来也想着她父母双亡,着实不易,即便她外祖母有些不善不妥的地方,外孙女总没有什么错,她一张巧嘴也讨人喜欢,便将她留下了。老太太因她外祖母品性不好,却有些不放心,命二太太四处打听了一下,你猜怎么着?”
香兰问道:“怎么着?”
“原来这环姑娘在家中横吃恶打,她爹娘一死,她便跟她哥连手夺了她两个庶姐妹的嫁妆和一个庶弟的家产,还出主意,把她庶姐嫁给又老又肥的盐商当填房,庶妹嫁给白胡子一把的七品芝麻官儿做妾。因为这两人都不要嫁妆,还能给他家一大笔银子!”
“啊?”香兰顿时惊呆了。
“二太太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,当下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