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黄的纸业能看出这张纸条有些年代感了。
纸条叠在一起，莫问天压在桌面朝燕轻言推了过去：“看看。”
燕轻言扫了眼凌子衿，捏起泛黄的纸张摊开看了看。仅仅瞟了一眼燕轻言立即将纸张合上，面色凝重，有些难以置信看向莫问天：“你把它给我？”
“这不是你们燕家这么多年来都想要的东西？”莫问天平静道，“以前是怕你们壮大，现在想想，本就是合作之事，没什么不可。况且，你们已经出世，没这个必要了。”
凌子衿原本自信的神色越来越沉，他能看出来莫问天给出条件是燕轻言无法拒绝的条件，否则不会如此言语。
燕轻言长舒口气，摇了摇头：“你还真给出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，看来我没有第二个选择了。”
凌子衿腮帮绷紧，那张充满男人味的脸庞泛着阴翳，这一轮，终究还是输了……他给不出更好的条件了。更好的条件，需要更大的付出，以目前凌家内部状况而言，不可能妥协这般“付出”。他现在能给出的是他所能给出的最大条件，可惜……
莫问天望着燕轻言，燕轻言摇摇头：“今晚十一点前，他会到你家。”
莫问天笑道：“燕先生，交易愉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