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。这种情况下，凌家的对手们当然不会客气，纷纷落井下石。再加上原本凌子衿所操控的事情就是死罪，凌家的对手们只要秉公办理，都够让凌子衿喝一壶。
程序正常走，就是现在局面。上面来人进行调查，搜集证据，以此对凌子衿定罪！
凌飞在晚上时回到了新凌家，从唐娉婉口中知道了详细情况。
“你怎么看？”夏娃问道。
凌飞缓缓道：“这件事因为双方博弈，大概率是走正常法律程序。别看现在情况有利于莫问天，但凌家也不差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凌家又有元盟作为支撑，在上面的博弈，最终谁也影响不到谁，这件事最终还是会演变成正常的官司。”
“如果说正常走程序，就必须依靠人证物证定罪。凌子衿不是省油的灯，没那么容易被定罪。这类事情，他一定假手手下去做，不会以身犯险。所以，人证方面很可能刚一开始就被他处理干净。”凌飞沉吟，“不知道莫问天有没有早做准备，保下人证。”
众女纷纷看向莫雨凝，莫雨凝想了片刻：“不知道，这件事我没问过我哥，不过，以他的性格，应该会考虑很周全吧。”
凌飞看了看莫雨凝道：“万一人证找不到，只能看物证了。上次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