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不小心说出口，凌飞也只能把一切都说清楚。
把自己有好几个女朋友的情况告诉她……其实凌飞是没有打算开口的，他不想拉周易水入火坑，也不想委屈唐娉婉众女，可这会儿还是无意识中说出来。
凌飞想了想道：“易水，其实，我还有几个女朋友。”
凌飞直接坦白，他确实对周易水有爱意。
若是对方不喜欢，他也只能放弃，不会强迫她人。
周易水抿嘴，脑中不断回想起凌飞和自己在一起的过往，回想起自己听到凌飞有女朋友时的心酸……她眼神一黯，这些她其实都知道的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。”
许久后周易水说道。
“那你？”
“让我想想好吗？”
周易水轻声道。
“嗯。”
凌飞没法去多说些什么，决定只能由周易水来做。
无论周易水做什么样的决定，他都会支持。
他本身就认为自己是火坑，不止情感的事情，还有经常面临危险的局面，跟了他难免遇到很多危险。
凌飞不想她跟着自己受苦……当然，若是周易水决定和他在一起，凌飞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