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太迟了,凌飞先一步扎入,陈瑾浩的嘴皮被嶙峋的玻璃割得鲜血直流。
凌飞握着玻璃手开始搅动,嶙峋的玻璃循着陈瑾浩嘴里柔软的舌头疯狂切割。此举是要割烂陈瑾浩的舌头,让他失去说话的能力!
“呜呜呜……”
陈瑾浩仅有的一只眼目眦欲裂,眼球中布满血丝。疼痛让他绝望,让他近乎崩溃。心若死灰的他,疼痛过度的他,在凌飞从他嘴里抽出玻璃的他,眼神 涣散,昏了过去。
凌飞看着布满血液的玻璃,斜了眼陈瑾浩:“这就昏过去了?真没毅力,希望你能好点。”说着凌飞视线移过来,看着薛亭远。
薛亭远心头巨颤,都快哭出声来:“凌,凌飞,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我这一切都是陈瑾浩逼我的,和我没关系啊,我,我,我真的没有想对你的女人做什么,我真的……”
薛亭远已经语无伦次,凌飞笑容渐渐消失,淡漠道:“嫣然脸上的巴掌是你打的,还是陈瑾浩?”他一进来就看到任嫣然脸上的红印子,再明显不过。
“是陈少,不,陈瑾浩。”这种时候薛亭远怎么可能会说自己,把罪过都推到陈瑾浩身上。
“不,就是他!”任嫣然怒道,她的肌肤细嫩,这一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