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飞和闫正芳三人走进后,围观的人犯嘀咕。
“刚刚我就想问了,除了闫先生之外,旁边两个人是什么人?”
“我好像见过,当时我看到他们是跟在家主身边的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 ?难道说是家族派来保护他的?”
“呵呵,保护不尽然,监视的可能性我觉得很大。”
“我觉得也是,我都听说了,这次和魏家联姻的事很重要,家主定然不容有失,稳妥起见派人监视凌飞也可以理解。”
“有什么重要的,如果真重要,就不会是魏家老三来和我们凌家联姻了。”什么样的地方有什么样的眼界,身处凌家即便下人也有不凡眼界。
“就是,魏家也不算太弱小,如果真有重要联姻的盘算,也该让魏老大老二家的孩子前来联姻。”
不知道外面的议论纷纷,凌飞已经走进房子内,房子里静悄悄地,这会儿好像没有其他人在。
凌飞径直走向左手边一个房间,打开门一看,这里是一空旷的房间,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放着一架钢琴。这里曾是凌飞的琴房,也是他当年呆得最长时间的地方,他的童年,他的过去,都是由那架钢琴陪伴他度过。
凌飞目光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