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间静默,凌飞这话是在找死吗?这里可是陈景山的宴会上,这般说话,好大的胆子!
陈瑾浩笑容更加灿烂,同时也狰狞得可怖:“是嘛,这么有艺术感吗?”
“要不要给你个镜子?”凌飞问。
“不必了,我每天都会照镜子,以前我也照,现在频率高几十倍。”陈瑾浩笑着,“我想我比你更有发言权,你技术不行,我很不满意呢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,我想给你展现我的技术,我觉得我的技术一定会让你满意,我有这个自信。”陈瑾浩道。
周围都是沉默着,陈景山的庆功宴,此刻凌飞和陈瑾浩成了主角。陈景山双手抱胸,神 色平淡望着儿子和这个年轻人的对话,无喜无悲,毫无情绪波动。
“可以,尽管来。”凌飞耸肩,“前提是你能做到。”
陈瑾浩笑眯眯:“放心,除非今晚你从十七楼跳下去,否则我一定能做到。”
乔非在一旁瞳孔一缩,他想到在大堂时看到的一群保镖,当时他就觉得似乎不是奥斯丁酒店的保镖,现在一想心里生出不妙之感,难道……
“是嘛。”凌飞微微而笑,“那你尽管来,如果不怕你父亲的庆功宴被破坏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