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打了个眼色，往旁边一扫。
凌飞会意，唐娉婉是想让他说些好听的话表扬下这两个人。这么贬低这两人，还是在唐娉婉的面前，他们会怎么想？尤其是郑教授，晚节不保是多么恐怖一件事，因为脸面走人也不是不可能。
然而，一只老狐狸，一个虚伪的人，凌飞都不喜欢，给他们说好话，凌飞可没有这样的打算。
“有用？呵呵，说是草稿纸已经给他们面子。”凌飞淡漠道。
唐娉婉清冷的眸子泛起寒意，凌飞有点过了！她让凌飞害得已经很惨，如果再让这四人离开，那真是雪上加霜！
果不其然，郑教授韩博士两人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。
“不过，后面的一部分还是很有技术含量。”凌飞翻了翻后面一部分，“这一部分是医术中所没有提到的，与各项药物融合后产生的各种效果。这些都是研制化妆品重要资料，有了这些可以走不少弯路。嗯，算我的错，你们的研究要说用也很有用。”凌飞话风一转，让这两人的脸色好看许多。
唐娉婉眼中的寒意才消失许多，凌飞如果不好好说，她真的要生气了！
凌飞放下资料，声音放轻，低到只有唐娉婉听到的程度：“我只是给你面子，换做当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