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还准备继续,展天啸却来了电话。
这几天展天啸可是急坏了,左等右等凌飞都不给通知,到底什么时候给父亲治病。他还以为买了药第二天就过来医治,结果几天了都没动静,实在憋不住就给凌飞打了电话。
“哦,我忘了。”看着房间里弥漫的药味凌飞拍拍额头,“你过来接我吧。”
“好,我马上过来。”展天啸急忙说了一句挂断电话。
一忙起来凌飞就忘了时间,这件事都给忘了。对于这几天凌飞的熬药可是把左邻右舍给气到,好多人都上门问凌飞什么情况,实在是味道太浓,还散不了。一天加一天的药,味道一天浓过一天,改良有时还造成恶臭,使得这一片实在难闻。
凌飞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楼,刚下楼就让门口的房东逮着。房东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,嘴唇薄笑起来露出一嘴尖牙,满脸尖酸刻薄的模样。
“我说凌飞,你已经好久没交房租了,准备什么时候交?”大妈拦住凌飞不让走。
“多少钱?”凌飞问道。
“三千。”
“三千?”凌飞侧目,“我记得只有一个月的房租,一千二,怎么是三千?”
“我说你小子也太没良心了,什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