娉婉皱眉:“薛先生!”薛亭远骂得难听,她听不过去。
“果然是早上出门吃了化肥。”凌飞打嘴炮的功力也不差,骂人都不带脏字。
薛亭远怒了:“娉婉,现在我们没什么好谈,今晚亭苑酒楼,你单独一个人来,带上他那就不用谈了,这种垃圾我看了都烦!娉婉,我得说你两句,少和垃圾在一起,近墨者黑,把你素质也拉低了。”
薛亭远没看见,唐娉婉的脸色越发冰冷。
“薛先生!”唐娉婉语气冷冰冰,仿佛周围都被冰封一般,“我说了,今天不想再听你的搪塞之语,这件事本就是你们的错,你们违约在先。如果无法处理,明天法庭上见。”
公司情况已到燃眉,薛家却一拖再拖,甚至还对自己起了歹念,唐娉婉无法再忍。
薛亭远听到这话笑了,笑得张狂:“娉婉,人都说你是少见的女强人,依我看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,为了这种东西不顾一切?”说这种东西时他还指着凌飞。
“和他无关,是你太过分了。”唐娉婉冷漠道,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?休想!”
薛亭远脸色稍稍一僵,目光变得邪淫,不再收敛:“既然你知道了那更好,我们就敞开来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