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，这个世界简直太疯了。
不只是鬼姬，第五问天也从侧面印证了自己的一点猜测，脸上倒没有太多异常的变化。
只有段思林的情绪起伏最大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，陈凡的实力居然已经触摸大了真人境界的门径。
毕竟北劫星上已经数万年没有出现真人了，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，绝对会震惊整个北劫星的。
陈凡也是确认了周围绝对没有李青鸾的手眼，才敢这么直接说出来的。
若是要让李青鸾知道了自己此时的状态，李青鸾绝对不会放过自己，哪怕耗费掉整个北劫府内所有的战力，也会想尽办法将陈凡诛杀的。
说到这，陈凡目光扫过段思林。
段思林急忙躬身，言语间也多了几分恭敬，“陈凡大人，在下已经决定誓死追随大人，不用担心我的！”
陈凡忽然笑起来，“你也不必要这么担忧，我不会强求的，只要你暂时不泄露这个秘密就要！”
“陈凡大人放心，在下对这些大宗门已经失去了信心，一旦离开北劫府，只要给那些散修送个信过去，在下就可以追随大人行走天下，我也很想多走走，见识一下天下的波澜壮阔，不想再做一个浮萍一般的散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