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低头。
正是因为这样，两人发生过那种事后，黑玫瑰绝不肯低头，足足十年来，从来不来见陈凡一面，只当把这个事给忘了。
但经历了这个事之后，陈凡确信，她并没有。
看着她，陈凡的眼神 一时复杂到了极点，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为了保下自己，这虽然是下策，但黑玫瑰已经肯做出这样的牺牲了。
沉默了许久之后，黑玫瑰抬起头，唇角稍稍扬起了一些，牵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的味道，“我要嫁给谁，这是我自己的决定，我黑玫瑰要做的事，你拦不住，我妹妹拦不住，包括外面那些人，也全部都是。”
黑玫瑰手一指门外的人，“我说过了，这是我自己的事，我要嫁给鬼陀舍，这一点，我心意已决。”
“半个月后，办大婚。”
说完，黑玫瑰已经转身了，“陈凡，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件和你无关的事，就请你不要自作多情了，出去吧。”黑玫瑰冷冷的道，袖子里，素白的手掌却在缓缓的握紧。
指甲已经深深掐入了肉中，一阵攥心的疼，锥心之疼，莫过于此。
究竟要怎样的压力，才能逼到这样的一个女人低头呢？
陈凡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