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,你不过区区商贾之辈,立即断了你在三地的手,还权于我这位兄弟,奉上赔礼,低头道歉,便也罢了……还能留得一命。”
庄冥哈哈一笑,微微摇头。
他见识过很多人。
有些城府极深,喜怒不形于色。
有些则是狡诈多变,其心中所想,面上所示,实则相反……如那江地正令,对庄冥看似亲和,实则早已决意,要灭福老所在的商行,送与郑元山。
也有人性情狂放,全然不加掩饰,毫无城府。
也有人性情温和,身居高位,而恪守本心。
当然也有人,仗着一点优势,肆意妄为,狂妄自大。
例如眼前这位,便有狐假虎威之状。
换作一般商贾,甚至是福老亲至,也确实不敢触怒此人。
因为此人的独子,正是一府的主簿,着实招惹不起。
可惜庄冥不是一般的商贾。
“我若不答应呢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周姓男子顿生愕然。
那副令也颇是惊讶。
而郑元山心中也沉了下去,他熟悉庄冥,便也知晓,这一府主簿之名,镇不住庄冥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