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你指的内鬼是……”
陆合沉默了一下。
马车内瞬间寂静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看向了公子。
然而庄冥似是不觉,神色依然如旧。
“郑元山还是袁涛?或者……二人皆是?”
“不是他们,是我方、江、永三地之内的管事,因为……”岳廷顿了下,低沉道:“他们二人,根本不知道福老此行的路线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白庆面色微变。
“二人自立之心,于今年初,已是昭然若揭,福老也制不住。”岳廷正色道。
“这……”
陆合神色略有沉重,而白庆与柳河,也都显得神色复杂。
公子到来,郑元山和袁涛却没有来此迎接,原以为海外商行诸事繁忙,二人无暇前来。
现在看来……是他们已有自立之心?
“我向公子求援,没有知会他们。”
岳廷缓缓说道:“公子来此,他们事先也不知晓……不过,此次我亲自到迎东埠,来迎接公子,并没有遮掩行踪,他二人定然收到风声,但此刻仍然故作不知。”
庄冥平静道:“无妨。”
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