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,且无意高强,乃是万人敌。正好在下好武,从小学习武功,这些年也有些成就,想向项兄请教一番。”
原来是上门挑战的。
项羽又挑了挑眉毛,宛如铜铃般的大眼微微眯了眯。
他总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止挑战自己这么简单,但既然人家都上门踢馆了,项羽又怎么可能避战?
“项某应战。”
“何时何地?”桥松问。
项羽回答:“随时随地。”
桥松微笑:“可有彩头?”
项羽:“乔兄想要什么彩头?”
桥松:“不如这样,谁输了就认赢的那个为大哥,以后都听大哥的话。”
项羽的眼睛又眯了起来,审视地盯着桥松。
桥松大方地任项羽盯着自己,挑衅地道:“怎么?项兄怕输?”
项羽如今还是个年轻人,虽然有心计,但却也是血性慢慢,很容易就被挑唆上头,当即冷哼道:“谁输了还不一定。这样,条件改一下,谁输了就认赢的人为主子。你可敢?”
项羽自认自己武力超绝,在楚地没有低手。便是他叔叔项梁也说了,便是整个天下,也难有胜过他的人。像是秦国的王翦蒙恬都不是项羽的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