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“死马当活马医吧。现在杜氏这个状态……”
苏晴言表示明白，其实他早就放弃了杜氏能活下去的希望。如今真的像苏晴行所说，死马当成活马医。而且，当初苏晴依都没有气儿了，现在活蹦乱跳的，而现在杜氏还有一口气，是不是、是不是能活过来？
苏晴言目光灼灼地盯着苏晴依的动作，盯着自家娘子的反应。
苏二嫂杜凝翠已经无法自己吞咽了，苏晴依将她的嘴巴掰开，将药片喂进杜凝翠的嘴巴里，灌水，另一只手捏着杜凝翠下巴以下的穴道，让她能够将药和着水吞进去。
“她吞进去了、吞进去了。”苏晴言惊喜地叫道。在这之前，杜凝翠连水都吞不进嗓子眼儿，现在能吞进了，这就证明她在变好了。苏晴言心中升起希望，脸上的麻木跟着消退了。虽然他之前想着杜凝翠死了也好，死了就不用受罪了，自己过不久就下去陪她。但若是能活下来，谁不想活着？
苏晴言的眼泪水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地面上，随即，这个比苏晴依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猛地蹲下身，抱着双膝大哭起来。
苏晴行叹了口气，招手将苏晴依带出房间：“让你二哥好好哭一场。”
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苏晴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