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章惇实在听不下去了,安焘这张破嘴,总是能在他们心尖子上捅刀子。
章惇要就是仗着比他官职高,是宰相,但是他呵斥的效果,对安焘来说,几乎不存在。
这位自从和章惇翻脸之后,就铁了心要斗下去。
安焘冷笑不已:“怎么被我说痛了?”随即他指着黄履质问:“黄兄,你是前辈,你说句公道话,这漂没的军费是吕大防贪了,还是进了私人的腰包,朝廷的钱,说没就没了,您这兼这户部尚书一点都不知道也太说不过去了吧?”
黄履哆嗦着大口喘气,他心里头这个恼啊!他这么大岁数了,还得受安焘的质问,这前辈也太不值钱了。
可没办法,户部没钱是真,各地府库中有钱也是真的。可是他总不能兼了户部尚书之后,将大宋的老底都收刮干净吧?
真要是这样做了,他就成了大宋的罪人。
黄履气鼓鼓道:“老夫总得给百姓一条活路吧?”
“说得好,百姓的活路是盐税从十五文变成二十五文?给百姓活路,是让百姓吃不起盐吗?”安焘可不管黄履年纪大,黄履是老人家,难道他安焘就不是老人家了吗?
都是拄拐出行的老头子,谁也甭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