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让我这盆饭吃完再说。”
武松翻着白眼,对于焦挺的饭量有了个无语的认识。这位的饭量和他的酒量有的一比。如果武松能一口气喝下十八碗酒的话,焦挺这厮一口气能干掉十八碗饭,简直就不是人。
武松腹诽焦挺的饭量,而栾廷玉却在腹诽武松的酒量。
在他看来,在衙门里当差,饭桶至少要比酒蒙子好很多。前者虽然吃相难看,且不雅。但饭量大,也不是啥大毛病。可是喝酒喝多了,可不是啥好事。栾廷玉还在纠结,武松的那个长辈,到底是何人。犹豫道:“武兄弟,你之前说过你有个师叔在衙门里当差,可是史文恭?”
“喝了这碗酒,我就告诉你。”
武松将栾廷玉面前的酒碗倒满了酒之后,说道。
栾廷玉也不是磨磨唧唧的人,虽说他酒量可能不及武松,但三五碗,也喝不醉他。这是明摆着的,武松是个酒蒙子,他明显不是这样的人。
栾廷玉低头将嘴唇碰在酒碗边上,开始不发声音,但随着酒碗中的酒少了下去,发出滋滋地声音,等到捧起酒碗,一仰脖子,偌大的海碗已经滴酒不剩。武松眼前一亮,欣喜道:“龙吸水,原来栾兄弟也是此中好手。”说完,武松捧起酒碗,高兴道: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