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小五,他有点接受不了,大冬天地被吓出一身冷汗,揶揄道:“做什么了?轻声说。”
“结拜。”
“就这?”
李逵嘟哝了一句:“吓死我了。”
阮小五不明所以,问:“少爷,你想到的是什么?”
“没事,继续说。”
“没多久,你抱着房梁要睡觉,后来我和花荣好不容易将你从房梁上掰下来,送到了房中。”阮小五幸灾乐祸道。
李逵脸上有点挂不住,他要是喝不过鲁达也就算了,这是个酒蒙子,恨不得天天泡在酒缸里。但是他连个小白脸花荣都喝不过,这让他自尊颇为受挫。难道以后在喝酒这一条路上,只能欺负女人了吗?这有悖于他的自尊。于是,他悻悻然问:“小五,你老实说,少爷我的酒量是否真的很差?”
这个问题阮小五不敢回答,可是表情出卖了他的内心。仿佛再说:“你自己个的酒量,难道自己就没数吗?”
算了,这个问题不好问。
李逵干脆问花荣的事:“对了认兄弟就认了,以后我娘身边也热闹些。对了,花荣人呢?”
“大早上就被赵大人派人传唤去了,听说让他熟悉军阵,要让他配合着出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