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杰,你的资历也够,如果这份奏折以你为主,将来朝廷必将委以秦凤路的宣抚使,甚至兵马总管都可能。而人杰年纪太小,官场资历也不够,您总不愿意让我等将士辛辛苦苦打下来的青塘,再从大宋的版图让出去吧?”
“不能够,老夫就是豁出命去,也不能答应。”
游师雄摇头道:“可是这和人杰首功没有冲突,再说人杰资历不足,彞叔你也为官二十年,怎么也说如此丧气话?”
种建中懊恼着叹气:“老前辈有所不知,我是荫补官,而且出身将门,只是拜了横渠先生为师,才选了文官。可毕竟没有进士出身,朝廷不太可能将一路的军政交于我手。”
这是自曝其短,游师雄颇为尴尬道:“愚兄不知,让彞叔为难了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种建中幽怨的看向了李逵,种建中这辈子被人揭短最多的对头,就是李逵这厮。
“前辈,你就不要推辞了。之所以我和人杰商量之后推你为首功,一来立功多少,相爷、陛下都清楚,不会让人杰委屈,只是时候未到,不能勉强;其次,安焘大学士在朝堂上和李枢密交好,与章相交恶,不仅交恶章相,和苏相,蔡卞、曾布等人都关系不佳。”
“人杰怕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