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万贯,要是童贯的证词能对上,大理寺、刑部和御史台都能调查,就看学士如何选择了。”
“童贯还是不肯出面?”
“毕竟,蔡京还有个做执政的弟弟,他或许有顾虑。”
安焘捋着胡子,自言自语道:“老夫还是太仁慈了,竟然还妄想着给童贯机会。”
“父亲,童贯开口了。”
“带过来。”
再次出现在安焘面前的童贯,眸子中已经失去了愤怒的神彩,同时也仿佛认命似的有种任人宰割的无辜。安焘并没有在意童贯的供词,反而随手将手中的供词放在了书案上,仿佛很认可童贯弃暗投明的选择,颔首道:“童贯,你没让老夫失望。”
打了个巴掌之后,就该给一颗甜枣。
安焘当即更改了之前对童贯的任命,指着李逵道:“人杰认识吧?”
“奴婢认得!”
安焘不置可否,只是没有多少情绪道:“以后你在飞廉军中做监军。”
“奴婢谢学士宽容。”人在屋檐下的童贯,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。他只能低头表示感谢。
可是李逵?
童贯看向李逵的目光说不清的复杂。李逵和他总是隔着一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