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可以附炎趋势谗言陷害,但他不能没有梦想。
他怔怔地看着摇晃的车厢,还有车厢上的横木,摸着手中的腰带,想着是否应该让梦想在毁灭之前就结束?
自杀,虽然很痛苦。
但是童贯认为,相比李宪晚年的凄惨,英雄落幕的悲凉,死至少还能轰轰烈烈。
可惜,童贯毕竟是宦官,他怕疼。
马车一连在路上摇了两天,当快把童贯摇散架的时候,这才进入了秦州城。
城外被战争毁坏的民舍,还能看到烟熏火燎之后的残垣断壁,城中的百姓也没有了往日的喧嚣,似乎被压抑着的愤怒,需要爆发似的,让人心悸不已。
“老爷,我们去州衙,还是去驿站?”
“州衙吧?”
安焘的行营就安排在秦州的州衙,此时的秦州州衙门,守卫森严,就连街道往来都需要盘查。童贯的车被卫兵拦下:“停下,干什么的?”
“睁开你的狗眼看看,这就是童监军的车。”
“下来盘查。”
“你敢!”
童贯的亲卫平日里都嚣张惯了,哪里允许被人羞辱。双方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冲突间就剑拔弩张了起来,甚至是兵刃相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