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真要是把武将的功劳给抢了,那岂不是驴子不是驴子,马不是马,文武两边都要得罪,两边都要怪他出风头?干脆李逵也没要这份战功,就要了文官监军的功劳。
反倒是李逵在西夏无所谓,随便他怎么玩。
毕竟李逵在西夏的时候,是拿着西夏人杀西夏人,大宋谁都指望着李逵多祸害些党项人。
童贯沉默了,他发现自己好像心急了,去西北并没有自己发挥的机会。留下个秦凤路,当家人是蔡京,也不好惹。而且,在京城的时候,童贯就是知道蔡京的脾气,是个说一不二的主,他去了,只能被蔡京束之高阁。难道自己的精忠报国的信仰之火就此要熄灭了吗?
童贯是真急了,眼瞅着西北的隐患要被一群文官瓜分完功劳,要是自己连一口汤都喝不上,这得多让人颓丧?
郝随偷偷瞄了几眼童贯,他吃不准童贯的心思,看到此时童贯脸上流露出的落寞和沮丧,他这才相信童贯之前说的话是真心话。他们都是宦官,官宦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宦官说的话?
可郝随也犯难了,要不要帮他?
也许秦凤路是个机会。
蔡京的黑料自己就有,还不少,可童贯抖露出去,和他抖露出去有什么两样?蔡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