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路?”郝随干巴巴的复述了一遍,随后看童贯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,心说:“你也配在鄜延路捞功劳?”
当然,这话不能明着说,明着说就得罪了童贯。
不过,说起鄜延路,也算是郝随的福地,他在西北的时候,大部分时间都在鄜延路,自从他离开之后,貌似权力上有了缺口,可他在鄜延路的时候,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悲情小人物,哪论的上他说话?
至于童贯,比他还不如。
郝随长叹道:“童老弟,你不明白鄜延路是谁当家啊?”
“难道郝兄另有指教?”
“指教不敢当。”郝随笑眯眯地摆摆手,像是个老太太似的蠕动着舌头,仿佛嘴里有东西咀嚼似的得意:“老弟呀,你看不透这里面的道道。你以为鄜延路就那么简单?鄜延路有绥德军主力驻扎,还有程将军的禁军,还有张舆的兵马,三支大军是主力。老弟去了,恐怕连张舆都指挥不动。”
“张舆不过是个小小的都指挥使而已,他还敢和小弟叫板?”童贯有种被冒犯似的拧起眉头,似乎张舆这样的地方禁军,不过是不入流的小人物,随意他拿捏的货色。
可郝随却掰起手指头说了起来:“张舆这支禁军是神宗之后的招募军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