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出风头很难。当年宴会上,最夺目的那个人也不算是外人,正是李逵的师祖苏轼。
和凝的这首词在教坊、勾栏这种去处,无伤大雅,还能烘托气氛。
可是在使团之间,就变得下作了。
老头脸上浮现出阵阵怒意,还没等他发作,却见李逵无辜的问他:“安学士,小子才疏学浅,不知道这首词可有来历?”
安焘诧异的瞥了李逵一眼,目光中却露出满意的神采,嘴上却不饶人道:“这等词曲老夫也是少有耳闻,不过听说颇为不雅。”
面对李逵的装傻,耶律保机可以忍;面对安焘的质问,耶律保机也觉得可以忍;但是面对李逵和安焘同时投射在他身上的灵魂拷问,耶律保机这才感受到了世间的邪恶。他哆嗦着指着李逵和安焘,气地脸色铁青,却又无可奈何,徒劳地申述道:“你们都是两榜进士,怎么可能连《何满子·正是破瓜年纪》这首词都不知道,我不信!”
安焘向前一步,气势如同倾泄而下的海啸般让人喘不过气来:“那好,老夫其问小王爷,这首词你从哪儿听来的?”
“东京汴梁的教坊。”
“老夫在问,这教坊可是读书的地方?”
“不是……唉,不对。教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