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怎么样。可赵煦毕竟受到的是儒家思想,性格也谈不上争强好胜,最多也是因为年纪的原因,有点好强而已。
“童贯!”
“陛下!”
上车之后,赵煦在车内,童贯在车外御手边上,急忙答应。
“你以为李卿说的对吗?”
“陛下,奴才不过是个残缺之人,不敢妄言!”
“恕你无罪!”
童贯这才恭恭敬敬地扭着上身,尽量控制声音的音量,却还要防备被外人听去:“奴婢以为党项异族也,非我族类其心必异。生死无关乎我大宋,但只要大宋的百姓认为好,奴婢耳根子软,或许听着觉得有些道理。”
这不是废话吗?
大宋和西夏打了几十年,大宋的百姓难不成还指望着西夏繁荣昌盛不成?个个恨不得党项人死绝了才好。真要是党项人的孩子,要是走在大宋街头,有的是人会把这倒霉孩子扔井里。这已经不是什么国家层面的交锋,而是从百姓到国家都已经成了死仇。
这也是童贯,小心谨慎惯了,说话也是滴水不漏。既表达了自己的想法,却给人一种随大流好欺负的样子。
“你这老狗,说的倒是滴水不漏。”赵煦在车厢里仰了仰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