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,还请满饮此杯!”
苏辙想要推辞,可如今他和吕惠卿是患难与共的局面,面子上落不下来,只好忍着心头的话,先将酒吃了。
“子由,塞外多豪情,两杯可不行,再饮一杯!”
不一会儿的功夫,苏辙的眸子都迟钝了些,反应更是慢悠悠的跟不上脑子。苏逊见状,也开始担忧起来,对吕惠卿小声道:“吕公,我父亲?”
“不碍事,等子由醒来了,再来叫老夫。人呐,喝醉了,天大的事也能放一边。你爹就是心思太重,又不肯放权。底下的人做不好,责罚就是,他非要揽在自己身上,何苦来哉?”相对于苏辙,吕惠卿更加洒脱。
可苏逊犯难了,他总不能见老爹要励精图治的时候,鼓动他喝醉吧?
金明寨。
接连两天的攻城越来越不顺利,这让梁乙述的心情非常糟糕。一般来说,治疗这种烦躁心情最好的办法,还是喝酒。
梁乙述自斟自饮,透过帅帐的入口,眼珠子通红的盯着远处的金明寨。灰蒙蒙的堡垒,袅袅烟火升腾在堡垒之上。似乎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不堪一击,却让梁乙述无奈的是,这个堡垒竟然阻挡了他足足半个月。
半个月之前,仁多保忠走了,他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