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城门,眼前依旧是热闹的街景,东京城的繁华远远不是一道城墙能够拦得住的。
三辆马车缓缓走在大道上,按照这个速度,子时之前想要过水陆码头根本就不可能。但车上的人根本就无心去计较路程,而是面带愁容,甚至有点懵圈。
怎么就要跑路了?
为什么啊!
冷不丁的折腾老人家,合适吗?
许伯捻着胡子,想要开口询问,却几次都忍住了。最后实在忍不了了,才对抱着孩子的女儿许春丽道:“我儿,我去问问,冷不丁的就要离开京城,到底发生了什么,总不能让我们都蒙在鼓里吧?”
“爹爹,这好吗?”
许伯惆怅道:“关键是我要是不去问一下,干粮都啃不下去,春丽啊!你认为你老爹能不吃不喝熬到登州吗?”登州是他们唯一知道的目的地。
东京距离登州直线距离所需不算太远,但要是赶路的话真不近。水路,陆路,还有山路都要走一遭,没有半个月,恐怕真到不了。别说是人了,就算是骆驼,半个多月不吃不喝,恐怕也坚持不下去。
许春丽面带忧虑,她怕他爹就算是去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。婆婆张氏是什么人,许春丽早就知道。更何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