匙。
废了老大劲,才将牢门打开。
那股子霉臭,酸臭,刺鼻的臭味飘入邢恕鼻尖的那一刻,邢恕整个人的情绪调动到了爆发的状态:“贤弟,哥哥来晚了!”
“邢尚书,说错了吧!我可是阶下囚,如今可是在死囚牢房里。”
李逵连眼皮都不带抬,坐在干草堆上,而彭虎这个倒霉蛋收住了他的嘴巴,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紫袍的文官。
反倒是高俅从狭窄的门口冲进了牢房,单膝点地,双手托着李逵的肩膀道:“人杰,伤哪里了,你放心,今日之事,某就是豁出姓名也要让陛下知晓。”
邢恕听到高俅不捅破天不罢休的决断,也是暗自恼怒,没等他开口宽慰李逵几句。
边上的狱司盖茨听到‘陛下’两个字,加上刑部尚书邢恕紧张的反应,双眼一个劲的往上翻,打了个嗝,晕死了过去。
狱卒想要救人,可是在爆发的邢恕面前,真不敢去救。
反倒是原本就住在死囚牢房里的彭虎看到邢恕的官袍,心中暗忖:至少是个三品以上的官职。这在西北,那是大帅一个级别的大佬。而在京城,西北军政大佬,也嚣张不起来。就连这样身份的大佬就喊李逵‘贤弟’,说明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