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如同弯月般袭来的长刀,对方在晕过去之前,就说了一句话:“我爹是节度使!”
李云压根就不在乎得罪的是否是节度使。
只要在演武场内,有心思争夺武状元的举子,总会最后面对这位年轻公子。在巴结高官和武状元之间,很容易获得取舍。
必须是武状元。
大宋的节度使,只有少数真的有兵权,比如说折家,就是永镇西北的节度使。
但折家的子弟,需要来参加武举,获得武状元的称号吗?
根本就不用,人家一生出来就是官,成年之后就能领兵作战。武状元的身份,对他们来说根本就如同鸡肋般,食之无味。
至于留在京城的节度使,都是养老的官,或者是皇亲国戚。
李云不在乎,可是解氏兄弟真的手抖了一下。他们在沂州或许有些人脉,但是在京城,他们俩兄弟敢得罪谁?
李云可不管,长刀在对方的脖子上砍下,虽然已经收力了,且对方的盔甲还有防护,手中只是演武用的武器,是没有刀刃的木刀,仅仅是中间夹了铁,才感觉有点分量。但即便是脖子被人用棍子猛抽了一下,对方也只有翻着白眼倒地的份。
李云猛冲,化解面前的危机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