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相,是否等吃饭之后再去思过?”
“饿了好,饿了思过才能脑清目明。”范纯仁突然大声道:“考成这样还想要吃饭,难道你们真相做无用的酒囊饭袋不成?”
训完了解氏兄弟,范纯仁给从孙双庆使眼色,根本就不用吱声,双庆已经麻溜的将解千解万的午饭没收了。
然后他老人家走到了李云的面前。
主考官要看他的草稿,李云也无可奈何。只能将写好的文章草稿给范纯仁看了,一看之下,范纯仁脸上竟然奇怪的露出慈祥的暖意,颔首道:“中规中矩,鲜有亮点,但要是运气好的话,解试有希望。不过你师祖信上说你学问稀松平常,不堪造就啊!”
“老伯,小子解试有没有希望,您老还不知道?”李云根本就不想解释,师祖什么都好,就是对治学一途太过严苛。能入他眼的就算是进士也不多见,非才学惊艳之辈才会获得他老人家的夸奖。自己的水平,李云想了想,颇感无力。恐怕这辈子都得不到师祖的夸奖,还是歇了吧。
李云心里头这个气啊!他要不是被范纯仁坑了,怎么着也能混上解试的通过的机会,参加来年春季在汴梁的省试。家里头至少有了交代,父亲、爷爷也能消停了。对于他爹李清来说,也不怎么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