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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云的性格还是很好的,平日里被欺负了也浑不在乎,过眼就忘。可这科举取士也不是选好人啊!再说了,李云性格好是对自家人,对外脾气可不怎么好,肯定不能算好人。做人师伯的,如果师侄的文章都不看,就开口训斥李云,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。
耐着性子,晁补之看了,一看之后,还觉得不错。
肯定不错啊!
人家是治平二年乙巳科的二甲第四进士出身,殿试的文章要是能够再附和当时官家的心意,三鼎甲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但是,李云这小子抄了一篇一模一样的文章给他看,到底是几个意思?
“师伯,这文章有中进士的可能吗?”
李云见晁补之一脸的凝重,捻着下巴上的胡须,就是不开口,心中焦躁不安,顿时急了问道。
晁补之心说:能没有进士的水平吗?他要去参加殿试,也就这个水平。但是……李云,你小子以为主考官是自家爹妈,如此肆无忌惮的舞弊,难道就不怕被朝廷发现了,剥夺了这辈子参加科举的资格?
天下的道理千万条,可面对认死理的李云,晁补之也有点头痛不已,只好好言好语问:“李云,这文章是抄的吧?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