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不在乎,却眼神躲闪道:“我有什么可怕的?”
听到吃下去的产业要吐出来,顿时脸都气的青了。这简直和要了他的命一样。当然,他也有足够的底气自保,毕竟自己的儿子带着钱去了京城。就他俩个叔叔的性格,只要收了钱,就不会不办事。
见高孝立如此,徐让倒是有心想要提点一些,不过怕太露痕迹,想了想,还是决定告辞离开。话带到了,就看高孝立的反应了。
果然,第二天范纯仁派人来邀请高孝立。
说是邀请,但也太不给面子了,就让颍州的衙役代劳,带话的人,连个班头都不是。
高孝立有种被羞辱的气恼,带着怨气去了衙门。
范纯仁一如既往的乐呵,他不是那种古板的人,反而心态好到出奇。
不过见到高孝立的那一刻,范纯仁变了另外一副面孔,似乎对高孝立左右看不顺眼。这让高孝立又惊又怕,惊的是,自己没得罪这位相爷吧?怎么看他的眼神有种人憎狗嫌的错觉,颇为费解。怕的是,被文官之首盯上,在大宋,基本上就凉凉了。
别说是外戚了,就算是皇族,也一样。
高孝立忙不迭行礼道:“草民高氏,见过相爷。”
“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