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叛乱,可是自家知道自家事,他很担心,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让城内无端的增加成千上万的寡妇。到时候一群失去了家庭顶梁柱的女子在衙门口哭诉,想一想都让他头痛不已。
“过儿。”
苏过从廊前走过,停下脚步进入了前厅之中,垂手低眉道:“父亲。”
“来来,帮为父算算……”
“蓍草,铜钱,还有龟壳。”苏轼对《易经》研究多年,造诣非凡。对于研修《易经》来说,全套的装备,可以给研习者带来更多的乐趣。当然,文人信命,对于来自上天的暗示,笃信无疑。
不同于苏轼,苏过还年轻,对于《易经》这种学说,还没有太多的时间研习。
自然算命的时候,手法颇为忙乱,且无序。
苏轼看在眼里,皱眉道:“错了!”
“忒笨。”
“要虔诚!”
……
要不是对面挑刺的是他亲爹,苏过真相将手中的乌龟壳仍在对方的脑袋上。找人帮忙,还满嘴挑刺,这也太讨厌了。尤其是他不善于推演,气地将龟壳放在了书案上对苏轼苦笑道:“父亲,孩儿愚笨,不善于易之道。父亲深谙其中精髓,为何不自己推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