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牙啊!”
徐让气地真相拂袖而去,连说:“没有,这粮食不是给你准备的。”
“徐大人,你别动怒,听我说。”唐县令忙起身作揖道:“你我都是这颍州官场的浮萍,说不定哪天就离开了。可我们和学士他老人家不一样,他不用在乎政绩,且能往高处走,而你我不往高处走,难道还要往下走吗?昔日同僚成上司,情何以堪啊!”
“这个……”
见徐让似乎有说动的痕迹,唐县令追着卖力道:“老大人,你不为我等下属考虑,总该为自己考虑吧?”
唉……
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,徐让起身道:“老夫也不能作保。得问问学士再做决断。”
他虽是这么说,但心情却跌落谷底。甚至对唐县令这个下属也是颇为惋惜。显然,徐让认为唐县令是贾道全等人的帮凶,他这里刚刚手握了粮食,那帮人就如同闻到血腥的狼一样,前脚刚安排好粮仓,后脚却跟着来要粮食。
他不认为唐县令会看不出来,这粮食是颍州百姓救命的粮食。
后衙,徐让的到来让苏轼感受到了更大的压力。
他原本以为,粮食只要在自己手中,就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安排。可没想到,他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