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带来,就知道了。”贾道全忧虑道:“现在苏轼已经动手了,他手握近四万石粮食,对我等的威胁虽然不大,但我们也不能束手待毙,为今之计,只能先下手为强。三弟,这次需要你出马了。”
“大哥!”刘安的声音都在发抖,他哪里是独当一面的人物?
贾道全根本就不给刘安推脱的借口,直接道;“往年,这时候的粮价还算平稳,但这是我们和州府相安无事的前提。但今年不一样了。苏轼显然已经被徐让说动了,他们已经出手了,我们就不能干看着。要不然,最后怎么死都不知道。你来我往方知手段高低,而我们能够控制的只有粮价,恰巧春耕在即,百姓手里缺粮的可不少,这粮价一提,足够让苏轼头痛一阵的了。”
说完,贾道全昂首阔步,走到了亭台前,留给刘安一个背影,留下的是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“大哥,我们冒然动手,岂不是万一……最后……,要不小弟去和那帮人说说?”刘安真的怕了,他不过是因为祖辈的恩荫才得到了一个仓监的官职,小的都不敢说是前程。八品的小吏,如何去和三品的学士斗?
真欺负苏轼是个读书人,啥也不懂吗?
以往,他们几个得逞了,是因为州府知州都不管事,只要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