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道的话,旧党认为官家以后自然会避变法派为蛇蝎一样厌恶。
如今旧党最大的乐趣就是打压变法派大佬,将其一个个都发配来发配去,反正不能让他们闲着。
苏轼的情况很微妙,他不是变法派,更不是守旧派。按理来说,他应该是骑墙派。正好夹在两拨人中间骑在墙头上,俯瞰底下两拨人你来我往,打的好不热闹。可苏轼毕竟是苏轼,他骑在墙头不说话也就没人会注意到他。可偏偏他总是看不顺眼,不仅看不顺眼,还长了一张损人不留情面的嘴。
骂完了新党。
骂旧党。
或者干脆两帮人一起骂。
于是两帮人也不掐架了,纷纷从地上捡砖头砸他。
苏轼也是在那一刻,感受到了世态炎凉,被砸的满头包。不过有一点,别人永远也比不上苏轼,那就是心态。他总是能够在人生低谷的时候,找到某种让他灵魂得到安宁的办法,并陷入其中一发不可收拾。可是,当苏轼和变法派走的太近,恐怕旧党也不能装看不见。打压贬谪肯定会到来,可是苏轼面对这些,竟然满不在乎。
贬谪?
再大的场面他也见过,有什么呀!
或许别人对这种气质不太理解,但李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