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有有些肺腑之言,还请刘公不要嫌弃。”
“愿闻其详!”
刘葆晟接茬道:“刘某在宫外,对于宫廷忌讳,道听途说的多,真正见闻几乎全无,还请童内官解惑。”
“宫中险恶,不比宫外。很多时候,总管,贵人们都是一个眼神 ,一句不轻不重的话,就已经表明了态度,生死也在一瞬间。冯总管派遣身边之人来刘贵人身边,已经算是表明了态度。两万贯,看似很多,但冯总管恐怕还真看不上。他看重的更多的是刘贵人在官家心中的地位。”童贯解释道。
刘葆晟这才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。”之前还在为花钱没给女儿找到一个好靠山而懊恼的刘葆晟,此时此刻,眉宇间的忧愁下去了不少。
童贯继续道:“如今贵人在宫中有冯总管照应,安危已不用担心。按理说在宫外有奥援是如虎添翼之势。童某失言,还请恕罪。刘公两位贤婿在汴梁不仅无法帮到贵人,反而做事天马行空,让在下看不到目的,着实费解。”
“他们在京城做什么了?”刘葆晟哪里听不出来童贯对大女婿和二女婿的不满,可要说挑拨离间,恐怕也不算,只是表明了童贯的态度。秦文广和程知节似乎在京城给女儿帮倒忙,引起女儿身边的人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