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李逵的兄长李大郎似乎还有一桩私仇要报,他的牛被街头的混子王福给偷了,受了莫大的委屈。他开始在家琢磨,会不会李逵见他没有办事,信不过他?
想到这一层,韩大虎再次对老丈人拍胸脯表示:“岳父,您有所不知。当初他兄长有了委屈,我保证给他兄长出气,这不您老来了,这一忙活,就给忘了。我那兄弟最重信义,见我没有办事,自然恼怒,这才没有来。小婿马上去办?”
“要快……”刘都虞候琢磨了一阵,问:“要不要调禁军出手?”
对岳父的大包大揽,韩大虎鄙夷不已。其实也知道岳父是口气大,本事小,真要让他调禁军,恐怕立马要露怯。他急忙道:“不用,就以蟊贼而已,小婿就能让他后悔从娘胎里出来。”
“明日能见着李逵吗?”刘都虞候听的不耐烦,心头也是着急不已。
韩大虎额头虚汗涔涔的往下冒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小婿,尽量让他来拜见岳父大人。”
再说了,王福这货偷的牛,名义上还是他韩巡检的,岂能便宜了这家伙?
这才有了衙门里的一幕,一群人逮住王福告状,虽然挨了板子,但一个个都咬着牙不松嘴。韩大虎也是下老本了,给出的价码不低。他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