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直呼国王之名讳,目无尊长,再降一级为候爷,如若再不引以为戒休怪本王不念及手足之情谊也!”面对赫连瀚不知悔改的继续大放厥词,国王赫连浩的做法依然如故地简单与直接。
“哈哈哈!赫连浩!这才当上几天的国王?!我怎么感觉你的威风比起祖爷爷还要更甚了呢?!你真当自己登上香巴拉国王之位后,就能够为所欲为啦?!老子今天就是要当众喊你的名讳又如何?!赫连浩。。。”赫连瀚依然不知死活地继续狂笑道。
“很好!”一向待人宽厚的国王赫连浩终于忍无可忍道:“来人!赫连瀚候爷一再不知悔改,目无尊长王上,特此削去他的皇族子弟身份,当场废去一身修为,流放西北宁古寺,从此长伴于青灯古佛之下了此残生去吧!”
哗!
东城门内外,无数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出宫闱好戏,直到国王最后发布这道旨意后,所有人这才哗然一片。
“靠!你这个该死的赫连浩,我乃是香巴拉皇族嫡系子弟,只有皇族宗堂才能处罚于我,凭你也配废我修为,流放我于西北宁古寺?!”
赫连瀚怎么也没有料到,国王赫连浩居然会敢当着文武百官与无数都城百姓的面,将事情做得如此之绝,心底积压多年竞争王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