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文斌带莫大河到了一间酒楼,要了个包厢,点了菜,等人下去了,这才道:“大河,什么事你说吧!”
莫大河就把昨天莫大江哭诉,还有跟孩子们的争执给说了一遍,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。
湛文斌道:“嗨,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!不过是打听一下服徭役的事儿,我跟你说,这事儿都不用打听,我知道,说起来今年你们镇的人运气来了,就咱们县里啊,要修一条路,从县里修一条官道,往罗洲县去,这条官道就会经过你们镇,根据就近原则的话,说不定你们镇的人能分配到本镇也说不定!”
“那这事儿就是没危险了?”莫大河闻言,喜气洋洋的道。
“没危险,不过挺辛苦的!”湛文斌道:“大河,其实我觉得云飞的意见很不错,就该让你弟弟去吃吃苦,不然受罪的是你,你大哥是个能不顾兄弟情谊狠下心来的人,可你不是!所以啊,让你弟吃吃苦,我也觉得挺好的!”
“你家就让云飞当吧,我现在觉得你家云飞越来越有主意了,你不是说盖房子不少主意都是你家云飞出的吗?你不肯他还不乐意,结果你现在看,是不是都受到了好处?”湛文斌道。
莫大河无奈的道:“文斌,咋你的说辞跟孙大哥一模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