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兄,看你这半年过的真的是不怎么样啊?你说你分家了,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?”湛文斌责备道。
“湛兄,这又不是什么好事,也不是什么坏事,只是一件大事,有什么好提的。”莫大河想请湛文斌坐,但是忍不住困窘了:“湛兄,若是不介意,坐院子吧!”里面就一张炕,莫大河忽然的没勇气请湛文斌去坐炕,倒是椅子有两三把,这还是年节写对联的时候有会做木工活的换的!
湛文斌进了院子略微打量了一下那茅草屋,心里了然,面上则豪爽的笑道:“有什么介意的,正好让我们在这银装素裹的天地里,高谈阔论,岂不快哉!”
“好!今日里就让我们来高谈阔论一番。”莫大河顿时意气风发,他很久没跟人高谈阔论了,这半年来生计的压力差点把他给压垮了,风花雪月的事情对他来说都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了。
莫大河能跟湛文斌聊得来,是性子合得来,也有很多理念很相似,这才能这么投缘;当然了,说性子合得来不是指俩人性格一样,湛文斌毕竟出身在一个比较优越的家庭,父亲是当老师的教谕,他的祖父也是当老师的教谕。
只是他父亲是在县学当教谕,他爷爷在琉光学院当教谕,自小湛文斌被俩人寄予厚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