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意禾用尽力气竟不能挣脱胡斐一只脚的镇压。
接着胡斐就用银针把迟意禾的手扎了扎,迟意禾痛得放声大叫。
胡斐揉了揉耳朵,嘀咕了句,“叫得比猪还难听。”
随即他就点了迟意禾的哑穴,封住了他的声音。
几针过后,迟意禾的手无力地耷拉着,而他自己也疼得咬破嘴唇,脑门上全是汗珠。
很久之后迟意禾才缓过劲来,他此次也要参加科考的,所以他把头搁在胡斐的脚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,“你身为神 医不去救死扶伤竟然反过来干这等子龌龊事!你愧对你神 医名号!”
胡斐嬉皮笑脸地盯着迟意禾,“我干什么事情了,你这么生气,你有证据证明我做坏事了吗?
再者说了,神 医名头是我自己给自己的吗,明明是你们这群人强安到我头上的,我还不想要呢。”
迟意禾被胡斐的不要脸和强词夺理气得发抖,他想要扑上去打胡斐却发现自己双手根本使不上,最后他只能一脸挫败地在地上像蛆虫一样扭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