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
顾春竹有些吃惊地看着上善,继而露出胆怯的神 情,又悄悄远离上善几步。
“我说想请将军夫人教我做全蛇宴,还是说将军夫人其实一点不知道如何处理蛇,以及蛇的吃法吗?”
上善纯良的表情好似真的疑惑不解,实际上却是在激顾春竹,让她能亲手教自己做以蛇为原料的菜,可以说是很狡猾了。
但顾春竹对蛇的恐惧已经让她根本顾及不上面子,只要能让她不碰蛇,说她做菜一点都不好吃都可以,所以她还是坚定地摇摇头,“让我教你别的可以,全蛇宴,想都不要想,这辈子都不可能的。”
“将军夫人为何如此怕那爬虫,再说到时候做菜蛇都已经死去,还有什么可怕的吗?”
上善这次是真的不明白,在她的眼里,蛇就跟自家养的小可爱一般,滑不溜湫冰冰凉凉的触感在夏天还真的把玩起来就停不下手。
顾春竹听着上善滔滔不绝地将自己如何饲养几条毒蛇,最后如何拿它们做了毒药,不禁打了个寒颤,捂着耳朵大声说着不听不听我不听。
上善没想到顾春竹连讲一讲都抗拒,看来是真的对蛇怕到了极致,只好无奈地退一步,“好嘛,我自己摸索,不过你